她踱步至码头的栏杆边上，又再度转身，这次差点撞上一堵肉墙。

接着响起助手小泉的声音：“程总，程总……”

符媛儿点头。

转头一看，符媛儿又下楼了。

“您先过来吧，”售货员这时候也说道：“我们当面说比较好。”

“很简单啊，”程奕鸣不以为然的耸肩，“子吟在你那儿得不到重用，所以来求助我了。怎么说，我也算是她的准姐夫。”

他脚步略停，疑惑的皱眉：“子吟，这么晚了，你还没睡？”

符媛儿有些诧异，他不让她偷窥，她就真的不偷窥了？

“那是谁啊，事儿还挺多。”

疑惑间，他的社交软件收到一个消息，对方头像赫然是于翎飞。

一般人看不出来那些都是什么意思，只知道很多字符在生成，不断的生成……

程子同缓缓转睛，眼中冷波如霜：“然后你们吵起来了是不是？”

“不可能。”程子同立即否决。

他将目光撇开。

但当她回想起来自己正置身程子同的办公室时，她也就不着急睁开双眼了。

“由不得你。”他竟然咬她的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