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，歌词说的意思，是男人在伤感中的时候，心一揉就碎？”她问。

今早她跟着程奕鸣去了，没想到他带着她到了一家“特殊”的疗养院。

“我不累。”

“你有什么好主意？”符媛儿问。

闻言，符媛儿心里咯噔了一下。

不过，更能让她想要咬掉舌头的事情在后面，打车软件忽然冒出一句语音：小秘书正在为您寻找车辆，请您稍安勿躁。

这个叫“良姨”的中年妇女是季森卓家的资深保姆。

符媛儿也只能说试一试了。

“什么样本？”程子同低哑的男声响起。

“我过去找她，咱们回头聊。”季森卓放下酒杯离去。

符氏年年亏损，最后的王牌就是这块地，怎么交给毫无经验的符媛儿？

他的眼里这才浮现一丝满意，然后站直了身体。

“这可不算小事，”严妍咄咄逼人，“他是孩子的爸，他没时间也得有时间，为了孩子做什么都是值得的。”

这一点是曾经的季森卓从未给过她的。

今天就更加过分，女二借着和她的对手戏是甩她耳光，竟然接连“发挥”不好，甩了她好几个耳光。

季森卓没动，问道：“媛儿，你和程子同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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